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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匠之子到游历海外的水墨画家

2014-08-06 13:55:22

         现为美学博士、北京文艺网总编辑的杨佴旻是南京艺术学院新水墨画研究所所长,日本东洋美术研究所主任研究员,美国圣赛德艺术中心客座研究员,河北大学客座教授。他还曾历任日本名古屋艺术潮实施委员会国际企画委员长,美国圣赛德当代艺术展——通往东方的路艺术主持等职。然而,鲜为人知的是,自小生长在河北省曲阳一个世代工匠之家的杨佴旻差点子承父业走上工匠之路;少年时代因为绘画技艺突出而得到省长特批进入大学深造;青年时代放弃大学老师那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东渡日本、远赴美国、游历欧洲。对于杨佴旻来说,改变人生境遇的动力只有一个,那就是绘画,确切的说是水墨画,更准确的说是现代水墨画。

差点子承父业走上工匠之路

艺术需要天分,也需要机遇。对于童年的杨佴旻而言,二者皆有,但二者最有可能促成的不大会是一名画家,而是一名工匠。

杨佴旻的老家是河北保定的一个山村,父亲当年曾是当地鼎鼎有名的手艺人,受人尊重,收入不菲。对于童年的杨佴旻来说,之所以走上绘画之路与父亲的言传身教密不可分,而对于艺术、对于生活、对于外面世界的认知也与父亲的职业有关。杨佴旻说:“我的老家地处太行山脉,周围都是山,打小接触最多的就是石头。我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匠人,他手很巧,石器雕刻的技艺很高,非常受人尊重,当时找他做活的人很多,因此收入相当多。记得当年县长又一次曾拉着父亲的手不无羡慕的说,有门手艺可真好,你的收入比我都高!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想让我跟着他学习石匠手艺,将来好继承他这一行,因为这样将来吃饭就不愁了。但偏偏我的兴趣点不在这上面,相对而言,我更喜欢画画。小时候,我们家里有一些古典书籍,无非就是《红楼梦》、《西游记》、三言二拍等等,里面有一些插图,我最开始的绘画就是来源于此。由于资讯及经济条件有限,除了以上那几本古书之外,我当年的绘画教材就只是一本《芥子园画谱》。我画画想来是从玩开始的,就象有的孩子喜欢玩石子。十二岁那年开始跟老师学习水墨画,从临摹《介子园》入手。那时找不到其它的学习资料,我不得不反复临摹那套画谱,几年下来一套画谱被我临的烂熟,特别是山水卷,我竟能背着画出每页的内容来。虽说当时还是有些出于好奇心,但毕竟画画不象游戏那样好玩了,画走进了我的生活,并开始成为了一种生存方式。”

得到省长特批进入大学深造

杨佴旻看来,自己的作品真正被外界广泛认可应该起始于1987年,那一年他的作品荣获建军60周年全国美展佳作奖,那一年他的作品在日本展出,那一年他的画作被海外人士赏识,开始被购买收藏。而也就在那一年,他多次前往日本,并最终决定出国开辟自己的艺术空间。这一切的决定其实与他之前的另一个人生际遇——被特招进入大学有着极大关系。

杨佴旻说:“由于绘画成绩突出,还获得国家级奖项,所以我当年只是一门心思画画,根本没想过考学。后来在一次河北省为全国美展组织的创作班上,保定师范学院的美术系的老师就再三劝我报考他的院系。于是我这才重新找回高中课本复习功课,准备来年参加高考。当时高考的文化课成绩不太理想,差了几分,但保定师范学院的老师非常想要我,于是他就到省教委为我想办法,最后都到了省长那里。鉴于我获得过国家大奖,当时是我们地区建国以来唯一一个获得过国家级大奖的画家,而我当时还是个孩子,于是省长特批我入学。后来我毕业后就留校当了老师,那时正赶85美术新潮,我开始由画水墨画转向画油画,同时开始探索水墨画的新技法,加上社会上刚兴起出国热,我也想出去看看。由于我当时的画卖的很好,单幅都在千元左右,在当年来讲算是收入非常高的啦。正好有日本的画廊邀请我去当签约画家,于是我当老师没三年就辞职去了日本。”

日本的150平米的画室

在日本名古屋,杨佴旻不但成为当地顶级画廊唯一一位签约的外国画家,而且还拥有了连当地画家都不敢奢望的150平米的个人画室。杨佴旻的水墨画新技法同样也引起了日本业界及媒体的关注,日本媒体称杨佴旻是“把水墨推向现代的艺术家,他的画作已经是现代与传统相结合的艺术。”

开创了一种新型的水墨画

近年来,杨佴旻先后在日本、美国及欧洲等地举办画展及文化交流活动,他的画作也被中国美术馆、美国圣赛德艺术中心、帕斯高艺术中心、日本本田艺术博物馆、春日美术馆、法国拉劳美术馆、荷兰圣安纳美术馆等收藏。改变水墨画以墨色为主的传统,在宣纸上画出斑斓的色彩——这些年,水墨画家杨佴旻一再颠覆传统,开创了一种新型的水墨画。

谈及自己的水墨画,杨佴旻说:“2006年世博会是在日本举行的,我去参观过。那么多展馆,就属中国的最大。可一进去,就看到一个姑娘在弹琵琶,前一天是拉二胡。弄几个中国元素,就是传播中国文化了吗?我们国画界一直在说“笔墨当随时代”,可有几个人真正做到了?现在一些国画家,穿洋装,开汽车,生活比谁都现代,可一下笔,又“古”回去了。依我看,这不是尊重传统,而是偷懒。在日本、在美国都有我的绘画工作室,如今在北京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把他们都看做是我人生中的驿站,这是我的一种生活状态。在旅途中的任何一家旅店,都不会给我陌生的感觉,对我而言,到了哪都像到了家。”